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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 挖坟


本我大师的断言和原书中陈家的结局是对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现在陈岁穿成了陈岁岁,在山贼之事上极限反转,陈家应该不会再是那种结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岁:“大师,不若你现在再算算?也许情况有所改变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听出陈岁话中并没有担忧的意味,眸光闪了闪,沉吟片刻,“本我大师,你也曾为我断言,我活不到弱冠之年,可父王已经为我寻来了秘药,您的断言似乎不再准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我大师拨动佛珠的动作一顿,略过了陈岁的问话,诧异道:“秘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点头,“是的,不过三月,我的身体就会彻底好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我大师显然有些困恼,和不久前圆安诊脉时的自我怀疑,如出一辙,他再次掏出了脉枕,示意萧百策把手腕放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本我大师摸到脉像的前一刻,被传唤而来的可恶闯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叔祖,这么急找我何事啊,您老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恶未敲门便直接闯了进来,本我大师收回探脉的手,双手合十,呢喃了一句“阿弥陀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岁与萧百策同样也被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来得如此迅速,萧百策也收回手,想先问问手帕之事,谁料可恶的嘴跟点了炮竹似的,噼里啪啦地抢先炸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叔祖,您是不知道啊,我刚才去了后山,也不知道哪个龟孙子,把那的雷击桃木削得七零八落,可心疼死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寺庙里问了一圈,没一个承认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好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呢?若是让我找到那贼子,我绝对饶不了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恶攥紧了拳头,在半空中挥舞,蓦地看到了陈岁头上的发簪,尤其是那熟悉的雷纹,整个人都呆滞住了,脸上愤怒的表情瞬时变得滑稽可笑,“哪来的?这东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恶,慎言!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我大师一开口,可恶总算安静了下来,见几人凝重的脸色,他也识趣地没再追问雷击木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牛施主才刚上山,哪里知道雷击木所在地,一定是寺庙中的人出了“叛徒”!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恶,你可知在闭寺之前,寺中僧人可有捡过遗落的手帕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恶正琢磨着该如何惩罚寺中的“叛徒”时,忽地又听本我师叔祖问起往事,他眼神迷茫着,努力回忆着十多年前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他连昨日午饭吃得什么都不记得,怎么可能还会记得十多年前刚闭寺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那段时间,人心惶惶,更加不想回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边处已经连一丝余晖都寻不到了,禅房内也更加清凉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岁起身来到窗边,窗外的晚风吹拂着她的发丝,残留着最后一点余温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寺中被笼罩在夜幕之下,更显幽静,她深吸了一口气关上窗户,回过身来,见可恶还在回想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时间的推移,萧百策的面上也不免露出失望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清了清嗓子,道:“可恶师傅,寺庙中私下可流传过什么艳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手帕是被私藏起来,再怎么隐秘,同住的僧人也不可能什么都察觉不到,既不敢闹到明面上,但在僧人中可能会相互揶揄取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岁此话一出,其余两人也都抬起头望向可恶。

        显而易见地,可恶是想到了什么,眉头不受控地向上挑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恶!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我大师忙念了几遍心经,压抑住心中的嗔怒,“可恶,不管事情和睿王府有没有关,你都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清理门户!

        可恶见本我师叔祖动了怒,顿时心慌得错过了“睿王府”的字眼,开口便要把当年私下流传的事情讲出来,谁料本我大师又制止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住持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恶眼珠子提溜着转,心中窃喜,“已是可以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把他叫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恶抬脚便想抹油溜走,却又被本我大师一句话钉在原地,“你留下讲,派悟思去叫!”

        完了,替罪羊和挡箭牌都没了!天要亡小僧!

        待可以来到禅房时,便见自家师弟跪在了蒲团上,看向他的眼神异常热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恶:师兄,既不能同甘,那我们师兄弟就要一起共苦!

        “参见师叔祖,不知师叔祖唤我来何事?”可以直接略过了陈岁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,你可知错!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我大师压低声音,言语中依旧能听出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听此,可以住持下意识地看向陈岁,怀疑是她因为午间的事情,向本我师叔祖告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踌躇半响,垂眸低首,“还请师叔祖赐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我大师深吸了几口气,把方才可恶交代的事情又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手帕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以闻言瞬时瞪向可恶,他的记忆显然比可恶清晰牢固,眼下他也不顾忌住持的身份,“我们不是答应了悟明至死都不说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恶不仅答应了悟明,当初,也答应为他保守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,是他身为住持的污点,如今被抖搂出来,他哪里还沉得住气!

        可恶哭丧着脸,“可我若不说,会被打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才若不是有两位牛施主拦着,本我师叔祖就要念着往生咒送他去见达摩祖师爷了!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不想两人在这无意义的事情上争辩,浪费时间,“二位师傅,那手帕对我意义重大,不知能否把悟明师傅唤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可恶住持下意识反驳,“那帕子不是悟明未出家前,同村的小芳留给他当纪念的吗?怎么对你意义重大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可以师兄刚上任,寺中便因这事乱了起来,几位师叔师叔祖都在闭关,这才不知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为了让师兄当好住持,对当年的事情打听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不成牛施主和悟明是一个村落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恶偷偷打量着萧百策刀削斧凿般的脸庞,再对比脑海中邋遢鬼似的悟明,怪不得小芳只留个帕子就离开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罢,可恶叹了口气,揪着自己的山羊胡,“悟明怕是来不了,不过那帕子我倒知道在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和陈岁对视一眼,听到手帕是有主的,两人皆是心中一紧,怕又是空欢喜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们心中又暗暗猜想,万一那个六根不净的和尚还说谎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听陈父提起过手帕的样式,不管如何,他都要亲眼确认一下,“大师可还记得那手帕的样式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见萧百策如此重视的模样,更加印证自己的猜想,两人绝对不是普通百姓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罢,他回想了一下,“好像是白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恶纠结地揪掉了几根胡须,顾不得疼惜,不确定地说道:“我记得是粉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人说白,一人说粉。

        问起绣花样式,两人却谁也答不上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&可恶:这种琐事,相隔这么久,怎么可能还记得!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暗暗叹了口气,“现在可以拿过来吗?不然我也可以跟着师傅一起去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他摸了摸自己的腰间,那里空无一物,原本的五两银子也归了陈岁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岁意识到萧百策的举动,摸了摸鼻子,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:“如果那帕子,真的是我们要找的那一条,无论出多少钱,我们都愿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料可以住持却摇了摇头,在两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中,坦白道:“用不着钱,多备一些香火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以为身为住持的可以不好明目张胆地收钱,而是换个说法,隐晦地让他们多添些香油钱,两人没有多想,直接点头同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谈拢了条件,萧百策随即起身,“事不宜迟,我们现在就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还是摇头,一旁的可恶也摇头说不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之前,我们还要焚香沐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沐浴焚香?”萧百策只是想拿回手帕而已,“为何要如此隆重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岁也甚是疑惑,那和尚法号是悟字小辈的,应该不难见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弥陀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以和可恶齐齐念起往生咒,随之说道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后山掘坟开棺,当然要隆重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挖坟,这事只能中午来,因为早晚会出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还是本我大师和可以住持联手制止了“兴致勃勃”的可恶,改为次日正午,一天之内阳气最足的时辰,再去后山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再不愿,也只能歇了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我大师再次入定,连把脉的事情也忘了一干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住持还想继续探探萧百策的口风,却被可恶拉着去叠元宝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色已黑,两人也未在外多逗留,一同回禅房休憩,依旧是和衣而睡,中间隔着矮脚茶几,泾渭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萧百策看向陈岁的双眸中,在幽深的夜色衬托下,更像是燃烧着两团蠢蠢欲动的小火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觉得那张矮脚茶几好碍眼,就如同陈岁的未婚夫霍晗一样碍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岁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突然唤了一声,许是因为太紧张的原因,他的嗓子还是哑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静谧的狭小禅房内本就落根针都清晰可闻,而他的嗓音,在这一刻也更显得磁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皎洁月色,萧百策看到陈岁在听到他的声响时,迅速把头埋进了被窝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深吸一口气,抚上自己胸腔里躁动不已的心,默默地对它说,不能急,不能把她逼得太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先把那张碍眼的矮脚茶几解决掉!

        尽管萧百策觉得今晚他会激动得睡不着,可是他昨夜就一夜未眠,大病初愈的身体,怎么可能还能再抗一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在何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再醒来时,屋内已然没了陈岁的身影,棉被褥铺叠得整整齐齐,摞在了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贪睡的习惯,醒来便直接起了身,简单梳洗了一番后,便见陈岁拎着食盒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边红日朝阳,云卷云舒,古树枝桠与寺庙廊檐被笼罩在沁人心脾的檀香薄雾下,如梦似幻,而陈岁就在他眼前,对着他粲然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猜到你今天会起晚,便把膳食给你带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吃得很香甜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昨天也吃过同样的,可他却觉得今天的早膳要比昨天的香上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用完膳之后,我们……去你小时候居住的院子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岁说得迟疑,那里毕竟是萧百策产生心理阴影的地方,可也是此行必去的地方,他们已经耽搁了一日,没有时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百策停顿了一会儿,便点了点头,对陈岁笑着说起,“你不用如此小心。那个院子应该查不到什么线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我也知道这一次来金鸣寺找到新线索的可能性很小,如今只希望悟明手中的帕子,真的是我们要找的那一条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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