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五毒伏诛(下)
“斋饭请随我到厨房里来——”住持对凝浠道。
“谢方丈——”
“我跟凝浠一起吧!”孤辰说着跟了过去!
山腰间有一窜狼烟从树林飘起,接着附近几处都冒起了!
清唯施展轻功飞身到了起狼烟的树林中,凝浠和孤辰廷悦等紧随其后。满地的蜈蚣,毒蝎子,只见士兵站在原地腿直打哆嗦,清唯喝道“步孤辰,把你的同僚带走!”
清唯施展轻功,沿着蝎子来的方向寻找,文栩廷悦紧跟其后;没一小会,步孤辰等也跟上来了!果然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小茅屋,周围山林茂密,其路难走,确实很难发现!
推开小茅房,里面有很多带孔的土胚砖,还有很多碎瓦片,这是养蝎子用的。
“去找找,应该还有养蛇和蜈蚣、蟾蜍、壁虎的房子,轻功够不够好,尽量攀树上,石头上,避免被毒虫咬到。一般蜈蚣比蛇毒,它的毒液能把蛇毒死;蛇应该养在离这有一段距离的地方,还蛇怕冷,一般养在背风的地方;有些蟾蜍吃蚊子,看看这附近有没有落叶漂满的死水塘,那蚊子应该不少!”清唯对凝浠道。
“这个应该是养蛇的,里面有很多沙,还有破棉絮,蛇怕冷——”步孤辰找到了养蛇的土坯房。
……
凝浠在山林间找到了一洼臭水,水面漂满落叶;池水上空蚊子成幕似地嗡嗡叫,那隐现的水迹都油得发亮;想来这是雨水积落形成的死水潭,四周地势又较高,水无法流出,自然就形成了死水。
“师姐,蟾蜍在这——”凝浠叫道。
“别乱动,我来捕——”清唯道!
“这般大只这种也不江南应有的蟾蜍,不知从哪里来的,如果是外邦引进,在江南还找不到天敌,那就真麻烦了!”清唯道!
“怎么个麻烦法?”何仲贤问。
“一来毒性不明,难以防治;二来把这山间本应分给其它动物的食物全部猎食,那可麻烦了!”
“哦——”
……
“一共找到四门茅屋,分别养着蟾蜍,蜈蚣,蛇,蝎子——五毒不应该还有一个壁虎吗?”
“壁虎倒处溜爬,一般人无法饲养。”清唯道。
……
“这发现一具尸体——”文栩惊叫道。
“尸体上还背着豆藤,手上生满老茧,皮肤黝黑,左脚肿黑,石夫人,这是什么咬的痕迹?”何仲贤问。
“蜈蚣——”清唯答,“应死了有四五日了——”
“身体矮壮,像是本地农户。”萧廷悦道。
“估计上山干活被蜈蚣咬伤,不治身亡的吧?”文栩道。
“可这山上也没什么活可作的,这还是深山里,砍柴也用不着到这里来,荆棘丛生,除非采药。”步孤辰环顾四周道。
“采药背那么多豆藤干吗?”文栩问?
“麦秸、稻草、豆藤,拌以适量麸皮、猪、马粪尿,可以孳生一些虫类供蝎子蜈蚣食用,这名死者应与这些的毒虫饲养有关。”清唯道。
“哦,不是吧,养蜈蚣被自己的蜈蚣咬死了!”文栩不敢相信。
“或许没那么简单,这名死者也只是个送饲料的!”
……
“石夫人的意思是,豆藤是这附近的农户送来的,但是主人不在家,农户不小心踩到蜈蚣,被咬死了!”何仲贤道!
“是,指挥使可以到附近农庄问一下,有没有人失踪,或者到县衙问一下有没有人报案失踪。”
“吃过我诱杀的虫蚁的毒虫会两个时辰内会晕眩,晕眩十个时辰以上,蜈蚣、蝎子、蟾蜍又有吞食幼子的习惯,等那些吃了毒蚁的毒虫回屋,这些毒虫一条都跑不了!”
“那毒蛇呢?”
“养毒蛇的沙坑没有多大,那几条毒蛇应该全部被捕获了,就算没捕获;毒蛇吃比它毒性低的蟾蜍啊,我可以药晕一些蟾蜍,或者抓一些老鼠来,我给你们药晕来引蛇出来!”
“步孤辰,你带人抓老鼠来——”何仲贤吩咐道。
“属下这就去办——”
清唯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,又对自己的随从吩咐道“阿东,回城里拿我所有的银丝网笼过来,今天我要能取到很多名药了!”
“好的,夫人”
“顺便回寺庙里带老爷回城,我还要忙活一会!”
“夫人放心,小的这就去办!”
……
清唯把一众毒物都收入囊中了,这下可以取不少毒液,济世救人!
山上的事情办得差不多,大家伙都打道回府了。
……
过了两日,卫所里收到消息。
“府衙里有人去认尸了!”步孤辰道。
“是山下的农户——”陆文栩道。
“死者家人说,有两个经常带着斗笠的人,经常到他们村里买豆藤,牛粪,麸皮等等,但没有人见过他们的样子!”萧廷悦道。
“去他们村里挨家挨户问,这也是唯一的线索!”何仲贤道。
“是——”三人领命便下村查案去了。
三人查案回到卫所,把所查所探所得都禀予何仲贤。
“村里有位阿婆见过他取下斗笠的,取下面巾勺井水喝的样子,阿婆眼睛不太好,凭阿婆所诉,画像最多能画成这样!”萧廷悦丹青妙笔将人犯大致模样画了出来。
“封城门,全城张贴,尽快将他缉拿归案!”何仲贤道。
这时守卫卒役进堂来禀:“何大人,石先生石夫人求见——”
“请——”
……
“从大越带毒虫进大明不走官道的话,那是翻山越岭,千辛万难的事情,一共三百一十九只毒蝎,二百余条蜈蚣,一百余只蟾蜍,十七条毒蛇,如今他的毒虫全被我收了,我相信他不会甘心,如果他不在杭州,只要他回到杭州,就会找我报仇!”清唯道。
“石夫人的意思是,守株待兔吗?”
“也得人家是兔子啊,万一是猛兽来袭,我们就成别人口中的肉了。”
“石夫人请说明来意——”
“能养五毒者,定非一般贼患;大奸大恶者亦与猛售无异了;请何大人指派人保护我等小民。”
“石夫人的武功看来并不弱,还需要别人保护吗?”何仲贤似有不满。
“何大人,家妻武功确实不弱,但由于小民长年患病,要劳烦夫人精心照料,怕的一不小心,一家上下就——”石潇湘道。
“罢了,我指两名卫卒去你府上保你们安危,若有情况,及时来报,我卫所再派人手。”
“何大人你这是我护小卒安危,还是小卒护我们安危?”清唯道。
卫所正忙时,何仲贤心中本就不情愿,这一问他不说话了!
“我看步大人功夫尚可抵挡一二,就他可好?”
“石先生,孤辰武功微弱,实在不敢献丑!”
“步大人是嫌府下满是鸡粪味吧!”
“石先生,不是这个原因——”
“放心,至各位带鸡来离开后,我把家里上上下下熏香三天三夜,现在已经很香了,费了我不少香呢!”石潇湘笑道!
何仲贤知石潇湘已让步了,便同意了!
……
清唯收了歹人的毒虫,凝浠也怕仇家找上石府,便住到石府来了。蕴诗时常来找凝浠教武功。
“师伯你明知有危险,为何还要收那些毒虫啊,我们干吗惹事啊!”清唯和凝浠在院里拣晒药材,蕴诗跑过去问。
“我若是向药贩购买的话,估计花费能买下这整条街。”
“买毒虫?”
“毒蝎、蟾蜍、蜈蚣之毒液是很名贵的药材,对许多热病极其有效,不知道了吧,好好跟你师伯学学,整天就知道玩!”凝浠喝蕴诗道!
“师父——别敲我脑袋”蕴诗摸摸脑袋道!
“走,带你们看看如何取毒液——”
这时家丁来报,“夫人,步大人来了!”
“你去安排一下步大人住宿,带他去找老爷——”清唯道!
“步孤辰要住我们家?为什么?”凝浠惊问
“为了给你找个伴。”
“师姐你别开玩笑——”
“你怕什么?他又不会吃了你,还打不过你呢!”
……
石潇湘带着步孤辰在杭州城到处溜达,看管自己的商铺营生,有五谷米粮铺,胭脂铺,有布帛绸缎铺……步孤辰看到了那跟凝浠身上‘麻布’一样的布匹,挂在铺中很显眼的位置,上面标着‘藕茎织’,孤辰这才知道原来凝浠身上穿的不是麻布!再打听一下,这布匹比蚕丝绸缎还贵,步孤辰这下知道自己冒昧了,但凝浠为什么不戳破自己的无知呢?
黄昏时分,凝浠敲开步孤辰的房门:“步大人——”
“凝浠?”
“我师姐说,闻到你咳嗽,又无痰,观你人清瘦清瘦,应是脾肺兼虚,让我把这药汤给你熬一碗送来,”
“哦,替我谢谢石夫人!”
“你喝吧,师姐说就算没有大病喝了也是无妨无碍的,喝完了我拿碗回厨房。”
步孤辰放到嘴唇边上碰了一下道“还很烫——”
“那等一下吧!”
“凝浠——”
“那个轼阳剑法中的‘刺’部分,我有些总参不透……”
……两人在院里练起了剑。
潇湘清唯远远地看着二人!
“其实步孤辰看起还不错!”石潇湘道。
“就是因为他不是坏人,所以才要紧;是坏人,凝浠便不会动心;不是坏人那才麻烦,女人情关难过啊,若凝浠动了心不可收拾!”清唯道。
“凝浠她经历不一般,不会随随便便爱一个人的,如果真的爱上了,那这个人,也应该是我们能放心的,我相信她的眼光。”
“我也相信,但是凝浠的身体——唉,有哪个男人是可以不在乎自己的香火是否被断的,步孤辰又是官,到时候三妻四妄,凄惨的是凝浠。”
石潇湘听言不说话了!
天色渐渐暗下来,月色渐华。
清唯仰望天空道:“我们要提高警惕,月明星稀夜,寻仇最方便。
大概亥正时分,石府门外有人大声叫喊:“石夫人,石夫人,我家夫人难产,求你救救她——”
清唯快步到门前,见来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,又哭又急的样子,便问:“你是哪家的,家住何方?”
那来人听到清唯回应她了,马上止住了哭声道:“请夫人随奴婢来!”说着拉上清唯转身要走!
清唯挣脱来人,再问“你是哪家的,家住何方!”
来人又很着急的样子道:“夫人跟奴婢走就是了”
清唯冷冷道“我再问你一次,家住何方!”
“住,住北街黄巷……”来人有点惊恐道!
清唯盯着来人仔细瞧了两眼,忽然朝府里叫到:“阿旺——”
家丁阿旺迅速来到清唯跟前。
清唯对阿旺道:“骑上我的飞燕捎上这位小姑子去北街铜子巷易仁堂找孙大夫,我产科不在行,他在行,他那还有最好的产婆——”
阿旺对来人道:“姑娘请随我来——”
来人有点迟疑“这,夫人不随我来吗?”
清唯对阿旺喝道:“走啊,人命关天——”
阿旺赶紧拉起那来人的手,要跑进后院拉马,又听到清唯在背后喝道“阿旺,把胎盘带回来给我——”
清唯吩咐完阿旺,回到内堂与众人闲聊。
“人命关人,石夫人怎的这次不出手了?”步孤辰问。
“北街黄巷中离我这有三里路,我轻功再好,来回也要一柱香时间,万一有人调虎离山怎么办?”
“石夫人就这么肯定歹人会来?”
“不肯定,只是觉得今夜风好月好,可能会来!”
这时石潇湘忽然从凳子上站起来,扶着自己的腰,细细地嗯呀一声。
“潇湘——”清唯着急过去扶过石潇湘。
“我这腰——”
“阿东抚老爷回房,我要给他施针——”清唯吩咐家
“凝浠,去卫所请何指挥,在明天天亮前你师兄都会不舒服,我要守着你师兄,我怕有强敌来袭,你们这几后辈顶不住!”
“现在都亥时了,何大人还在卫所里吗?他不回家吗?”
步孤辰闻声过来道:“何大人是南京镇抚司派下来的指挥使,现在应在官营驿站里,我去请他!”
清唯再吩咐家丁“阿强,吩咐全府上下随身带好防虫药囊!”
何仲贤来了顺便带了也住在驿站的萧廷悦和陆文栩,清唯也给石潇湘施完针了。
“石先生如何?”
“多年痹症,只会随着年纪的增长只会越来越严重!”
“也是难为石夫人了!”
何仲贤等人轮流打盹,直到丑正。
“石夫人,两个时辰过去了,也不见得今晚会有什么异常,现在都丑时了,我先回去了!”
“在石府休息一晚可否?”
“不了,太打扰!”
“好吧——路上保重!”
……
“石夫人石夫人,何大人在被黄蜂蛰,肿了半身,动弹不得,快点去看看何大人!”是陆文栩的声音,这还没一刻时,他们是打道回头了吗!
“人在哪里——”
“有东是街乌巷,我们不敢动他,听人说中毒不能大动,廷悦在照看他!
“还有其它人被蛰吗?”
“没有,只有几只大蜂,全蛰何大人了。”
清唯想了想,又吩咐众人:
“凝浠,你穿上我的衣服,带上面巾去把何大人带府上来!”
“阿东,吩咐所有人把房中驱虫香点上,关上门窗!”
“阿材,去厨房把所有的糖马上开火煮糖桨,把这包药加进去!煮好分成四盘,放在这池四周,我们就此这候战了!”
“我听到了像蝗虫过境般的声音大概在东北一里以内,正往我们这飞来,步大人,接下来估计要有大战了,你们把帽帏带好,银丝手套带好,驱虫香囊带好!进潇湘房里,帮我护着我丈夫,潇湘这几天是骨痹发作期,行动不便!”
“劲敌当前,石夫人要孤身应战吗?”步孤辰担心道。
“你的功夫十个顶我一个吗?你在更分散我的注意力,更何况不知名毒虫我也不敢肯定就是大黄蜂,一定就喜欢吃糖,你快进去,落锁,我不放声不准出来!”
“知道,那凝浠、何大人他们真的没关系吗?”
“凝浠比你功夫好那么多,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!”
一阵大黄蜂飞进来,有上千只吧,在院子空中盘旋了一会都飞向了池塘边的糖钵里吃糖了!吃完没多久纷纷晕乎乎掉地上了。
“石夫人好手段——”趁着月光从西墙墙边上飞进来了十几个黑衣人,均蒙着脸带着不同的软兵器。
“阁下驱使毒蜂的手段也好得很,敢问高姓大名?”清唯在仔细地看来人们的身形了。
“石夫人不知在下是谁,便把在下的东西统统窃走,这有点说不过去。”
“窃?你的什么东西我偷了?”
“石夫人明知故问!”
“我不知道,我这一生偷的东西可多了去了,我不知你是谁,偷了你啥?”
“你在西静山抓完了我的宝贝,快将他们交出来,否则——”
“我在西静山没发现有什么宝贝啊,都是些害人的毒虫,我为民除害,就都收拾掉了!你是说那些毒虫是你的宝贝吗?怎么证明,你们是谁,为何要养毒虫?”
“不要跟她啰嗦了,速战速决——”来人中有人发声了。
与清唯讲话的带头哥首先使出钩鱼鞭向清唯杀来,清唯轻轻一闪躲开后迅速沿着鞭侧一个侧掌直击带头哥的右肩,带头哥的的右肩中掌落地,他没想到清唯的武功竟然高得如此可怕,一声愤怒的叫喊“摆阵——”
余下十一人愤愤亮出自己的兵器布起阵;独角椎、剑鞭、虎尾鞭、廿四节麒麟鞭、廿八节窜宫、棱角流星、猫牙、双飞抓、蒙仙网、阴阳扁、手稍子;都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又阴又狠的软兵器,更阴险的是这些兵器都泛着蓝黑的光,明显是抹了至寒之毒的,天哪,是川黔一带失传以久的软兵器阵,名为‘万物劫’;清唯只是听说过,没有对过阵,清唯心想,这下有得打了!
步孤辰坐在房里听到院中来人不少,有点担忧,摸了一下椅子抚手,思索了一会,颔首道“孤辰你过来——”
“我?”孤辰很是疑惑,石潇湘叫他叫得很亲,一点都不见外,也不客气。
“你练过我门中的绝魔心法?”
“嗯,凝浠教的。”
“轼阳剑法呢?”
“我,我,也偷练过一点。”
“没关系,你过来,我试一下你的内力——”
潇湘坐在椅上按着孤辰的手掌,“你还练了修魅心法?”
“没有啊——”
“你的内力阴阳既济,可能你从前练的内家心法比较柔和吧,跟修魅心法比较相像——”
“是,是凝浠给孤辰输过一些她的功力;”
潇湘听了诧异了一下,“这凝浠——”
“没事,你去把那把剑拿来——”石潇湘指了一下放在书案桌的剑!
“哦——”步孤辰将剑取来要递予石潇湘,石潇湘没接。
“很好,还能拿得起来——你过来!”
“石先生你——”孤辰感觉有内力缓缓输入。
“别说话——”
清唯跟对手过了上百招了,也没占到上风,还不小心被麒麟鞭的倒刺伤到了,清唯一看伤口,便知那上面摸了川南一带的毒液,湿痒至极。清唯得想法子快点结束战斗解毒,川南一带的阴毒可不是闹着玩的,虽然自己服下了普系解毒药,但还是要有针对性的解一下毒,否则时间久了伤脏腑。
……
清唯咚一声跳下池塘里,软兵器在水里摆不了阵,除非内力强到可以把软兵器在水里打直,不受水的阻力影响。
“我看你能闭气到何时——”这声音极其阴狠。
“头,好像数了一百三十多下了”
“哼,给我下蒙仙网,把她捞起来——”
孤辰破门而出向池塘边跃去,凌空举起轼阳剑,一剑把还没放到水中蒙仙网给砍破了,剑气将池塘的水破空四下溅起,打翻了放在池塘边的糖钵,糖油撒了一地!
对手见又来了一个人,还持了一把这般厉害的剑,各自使了一个眼神,全员向孤辰快攻。
这时凝浠带着何仲贤回来了,见孤辰一人以一敌十的场面,即刻抽出软剑杀向敌方,凝浠的软剑对软兵器并不是上上之选,孤辰的轼阳剑剑势重反倒是十分合适对付软兵器。
凝浠近了孤辰的身对孤辰道“猫牙、双飞抓、手稍子这三个软兵器不好抓我的软剑,我灭他们三,剩下的你用轼阳砍!”
清唯从池塘里倏地窜出来,见到凝浠已在对付敌人,瞬间闪回屋里解毒去了,速度之快极少见。
步孤辰剑法还是十分生疏,总被几人同时缠得不得脱身,拆了十几个回合后,猫牙、双飞抓、手稍子三件软兵器都被凝浠削残了,整个兵器阵破口,孤辰不被缠死,轼阳便耍顺了,砍断对手五六件兵器,来人见势不妙,欲要撤逃,这时清唯已换身衣衫从房里飞出,连发数掌将来统统放倒,全点了穴道。
何仲贤虽然中毒身体痛乏,但看见步孤辰的表现,心里暗暗称许。
清唯帮何仲贤解了毒,何仲贤差人将疑犯全都拖到了牢里,清唯还给了何仲贤软筋散,以防这帮疑犯逃跑或都自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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