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
第二十七回
经魔难来到永宁徐华阳舍身赴京
玉铃儿与李管家一路魔难,但均有惊无险。餐霜饮露,这一日来到了永宁府,进了城,,正要打听徐家庄的去路,忽然有人喝道:“呔,这回看谁还来救你们!”
二人抬头一看,只见李龙持剑站在前面,他双眼红肿,一脸的杀气。玉铃儿拉起李管家转身就跑,李龙随后就追,一直来到一个僻静之处,李龙飞身上前挡住去路:“好了,这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!”说罢挥剑就剌,玉铃儿摆剑相迎,忽然一颗石子带飞风来,“啪”正击在李龙握剑的手腕,疼得他“啊”地一声大叫,回头观瞧道:“谁?”
“唰”地从树上跳下一人,李龙一见,又是那位红衣女侠。李龙火往上撞:“好哇,我看你是缠上我了,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我非杀了你不可!”
那姑娘毫不畏惧:“好哇,那就请出招吧。”
这一下李龙真的玩了命,剑剑致命,红衣姑娘连连败退,突然李龙一个燕子钻云,剑走中盘,直奔姑娘的前胸,姑娘见势不好,一个黄龙大转身,稍慢了一点,剑躲过去了,李龙跟着就是一掌,正拍在姑娘的后背,姑娘被击出了一丈多远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李龙飞身上前举剑高喊道:“去死吧!”
玉铃儿摆剑闪电似地迎上前架住了李龙的剑,二女子双战李龙,李龙毫不含乎,三个人斗在一起,李管家在一旁干着急使不上劲,他知道时间长了,两位姑娘肯定会吃亏,正当他四周张望,寻视援助的时候,由远而近走来一位身背鱼篓,一身鱼郎打扮的小伙,他一见前面有人动武,便忙不跌地奔了过来,来到近前现是一个大汉和两个姑娘动手,鱼郎大喝道:“呔!黑大汉,休得猖狂,本公子在此!”
李龙忙收招闪目观瞧:“走你的路,少管闲事!”
鱼郎仔细看了看李龙,他感到好眼熟,忽然他想起来了:“噢,我认得你,四大剑魔之一,曾到徐家庄剌杀过徐华阳,前不久被徐华阳连除三人,只跑了你,今天真是狭路相逢,你死定了!”
李龙一副看不起面前鱼郎的样子道:“就凭你?无名小辈!”
再看鱼郎放下身上的鱼篓,由上至下收利落,抬手没有半点绷挂之处,点手叫李龙:“过来受死!”
李龙把嘴一撇,挥剑就剌,鱼郎摇动双臂二人插招换势打在一起,这一伸手,李龙才大吃一惊,好棒的功夫,别看鱼郎是赤手空拳,但却双掌挂风,躲闪敏捷,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鱼郎的对手,三十六计走为上策,想到此,剑招加紧,伺机逃走,鱼郎看出了李龙想逃破绽,于是摇开双掌步步近逼,李龙从一交锋就憷,从心理上来说已经输了,突然鱼郎的左掌挂风直奔面门,李龙忙用剑来迎鱼郎的左掌,谁知鱼郎的左掌是虚,右掌走中盘,直击李龙下腹,李龙知道不好,但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,他一闭眼,被鱼郎击出了老远,鱼郎刚要跨步上前结果李龙的性命,红衣姑娘忙拦住了他:“公子,饶他一命吧,他也是奉令行事。”
“不行!我得给我的大伯父报仇!”
就在这稍一迟缓之机,李龙翻身跃起仓皇而逃,鱼郎一跺脚:“咳!又让他给逃了!”
气得鱼郎背起鱼篓就要走,玉铃儿叫道:“徐公子,你真的不认识我了?”
鱼郎回身仔细打量了一番玉铃儿,挠着头:“你……好像在哪里见过,噢,想起来了,你是焦家二小姐的丫环!”
“华峰公子,你总算想起来了。”
徐华峰还是感到惊讶:“真的是你?你不在焦家陪在小姐的身边怎么来这了?”
玉铃儿未曾答话,泪水滚落道:“华峰公子,一言难尽,焦家出事了,塌天之祸!”玉铃儿简单说了焦家生的事,最后她说:“现在二小姐不知死活,大小姐身陷囹圄,七日内就要问斩,我来找徐华阳公子,让他进京解救大小姐……”
听完,徐华峰火往上撞:“这个昏君!就知道听从奸臣之言,你放心,我们徐家兄弟一定会去解救焦家小姐的!走,我带你们去见华阳。”
徐华阳没有回徐家庄,一直住在大山里周家,华峰与华志经常来山里看他。华阳白天除了在母亲的身边敬孝,伺奉之外,就是陪着文秀姑娘去山上采药,帮着她做饭劈柴,到了夜晚便是他的练功时间,他的功夫不断突飞猛进,特别是参照了《神剑秘笈》练会了江湖上失传多年的神侠剑,为了有一把适合自己的剑,华阳特地让铁匠为他铸造了一把凝钢宝剑。此刻他正在院子里劈柴,忽听院门一响,回身一瞧,只见华峰背着鱼篓,后面还跟着一男二女走进院子,华阳愣住了,这时华峰上前一指玉铃儿道:“华阳,你还认识她吗?”
华阳认出了:“你是玉铃儿?”
玉铃儿扑嗵跪倒哭诉起来:“华阳公子,焦家出事了!您快去救救大小姐吧……”
徐华阳惊愕万分:“你说什么?大小姐她怎么了?”
“七日内就要问斩!”
“为什么?”
回到屋里,玉铃儿从头至尾细细讲述了一遍。徐华阳听罢如同五雷轰顶,虎目之中滚下泪珠,他想起焦帅对他的恩情,想起了梦霜小姐对他的情义,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向京城,解救出梦霜小姐,可是他一走老母谁来照顾,心中焦急似火,充满了矛盾,一旁的文秀看出了他的心事,于是道:“公子,你就去吧,伯母我会好好照顾的。”
华阳道:“谢谢,可你一个女子,又不会武功,在这孤山野凹,我又如何放心的下呢?”
说着华阳看着华峰,华峰忙摆手道:“你可别看我,我得跟你一道去京城……”
华阳道:“华峰,这可不是进京赶考,这可是进龙潭虎穴,稍一不慎就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“再危险我也得去!华阳,让华志留下吧。”
华阳沉思了良久道:“那谁去叫华志来呢?”
华峰道:“非得住这吗?送大伯母回徐家庄吧。”
华阳摇了摇头:“不行,现在还不是时候,还不能回徐家庄,只能让华志住这里。”
“那行,我反正要回徐家庄取兵器,我这就走。”
叫来了华志,让他留下,华志虽然不太愿意,也想跟着去京城,但他明白他们三兄弟必须要留下一个,因此也只得答应了。徐华阳向母亲辞了行,领着华峰、玉铃儿、红衣女侠还有李老管家连夜启程直奔京城,五匹战马披星带月,日夜兼程,一路无话,这一日来到了京城门外,城门口戒备森严,五个人只有分开,乔装打扮一一混入城中,进了李纲府宅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家,自从焦梦雪与玉铃儿午门劫法场失败之后,主仆便分散了。深夜梦雪回到府门,看到的却是一片落没景象,府门被封了。她不敢多停留,迅离去了。她躲进了一座破庙,肚子饿了,身上却分文无有,只得摘下身的一块玉配躲躲闪闪地上了街,在一个包子铺前站住,趁着人少,她拿出了玉配道:“老伯,我用这个能换你几个包子吗?”
老头瞅了瞅她,又接过玉配看了看道:“姑娘,这可是贵重物,为何要拿来换吃的呢?”
焦梦雪咬紧钢牙,心中暗暗誓一定找张井报仇雪恨,血债定要血来还,性如烈火的她冲着老头道:“能换就换,不能换就算了,别问这么多好不好?”
老头不敢再多言:“好,我换。”
老头的话音纲落,忽然前面一阵大乱,只听铜锣开道,有人高喊:“行人闪开,太师回府!”
一听太师,焦梦雪忘了饥饿,迅向前冲去,卖包子的老头追出了多远:“姑娘,你的玉配……”
梦雪三晃两晃不见了人影。自从焦梦霜被牢中救走,皇上十分震怒,下旨全城搜捕,可是一连搜查了几天也无现可疑之人。太师张井与哈米得也商量之后,有了“引蛇出洞”计策,因为他们知道焦家上下现在对张井是恨之入骨,均想杀之而后快,针对这一心理,他们布置了圈套,故意让太师到处露面,好让焦家之人上钩。莽撞的焦梦雪真的上了当,正当张井的大轿往前慢行的时候,她大喝一声道:“老贼,拿命来!”
声到人到,焦梦雪纵身跳入差人之中,挥双刀就砍。孰不知,这些差人都是太师府中豢养的杀手死士,个个武功不凡,梦雪像疯了似的直奔向大轿,可是令她更加吃惊的是,轿帘一挑,从里面走出的并不太师张井,而是一位面似银盆,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,他捋着山羊胡冲梦雪得意地微笑道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就是焦梦雪小姐是不是?”
“正是你家姑娘!”
“太好了,真是愿者上钩,来呀,给我拿下!”
所有侍从往上齐拥,梦雪只支持了片刻便被拿住了。这一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大学士府,余政大惊失色,因为他知道梦雪落到了太师的手里如同掉进了狼窝,必须尽快设法从狼窝里救出梦雪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余政脚步沉重而又焦躁地在书房里来回走动着,他很清楚此事一旦让太师知道,太师就要与他反睦成仇,以他的实力是无法与太师抗衡的,正当他无计可施的时刻,管家余力来报:“老爷,太师府来人了,请您过府议事,。”
余政立刻眼前一亮,有了主意,他吩咐道:“备轿!”
焦梦霜被救到余府已有多日了,但她一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伺候她的丫环什么都不告诉她,她又气又急,心中挂念着小艾和所有焦府上下的人,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只得以绝食来相威协,于是她摔了丫环送来的饭菜,而丫环却不急不亢,一点点地拾起被摔碎的碗碴之后又端来了饭菜,梦霜看也不看道:“滚!”
“焦小姐,您还是吃一点吧。”
“我告诉你,你不说出这是什么地方,救我的人是谁,不放我走,我就永远不吃你送来的饭!”
“焦小姐,您这不是为难我吗?告诉了您,放您走了,我还能活的成吗?主人非杀了我不可。”
“那我就管不了这么多了。”
“焦小姐,您别这样好不好?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谁敢违背主子的意愿呢?有一天您的丫环如果背叛了您,您会如何?”
梦霜背过了脸不再理会丫环了。一连两天都这样不吃不喝,丫环婉儿真的害怕了,她手托着饭菜,在梦霜的面前跪下道:“焦小姐,您吃一点吧,这要是饿坏了身体,奴婢可是担待不起,焦小姐,奴婢求求您了……”
婉儿声泪俱下,心软的梦霜不忍了,她接过婉儿手中的托盘道:“你起来吧,我也想求求你告诉我你家主人到底是谁?”
婉儿没有起来:“小姐,奴婢真的不敢说,如果能说奴婢早就说了。”
“你告诉我我不会说是你说的。”
“小姐,您以为我家主人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吗?好吧,,小姐既然不顾奴婢的死活,如此想知道我家主人是谁,奴婢也只有豁出去告诉您了,反正您这样不吃不喝,饿坏了身体我还是活不成。”
梦霜扶起婉儿坐下,婉儿擦去泪痕正要说,忽然门外传来管家一声警告的咳嗽,吓得婉儿又不敢说了……
太师府里灯烛辉煌,舞女摇步,张井、哈米得也和余政三人正举杯庆饮,太师与哈米得也倒是真高兴,因为他们抓住了焦梦雪,而余政却是表里不一,脸上露着笑,但心里却又急又躁,正这时张井突然道:“二位,为祝酒兴,老夫还准备了一道‘大菜’请上眼!”
说着一摆手,舞女们退下了,张府管家领着人押着五花大绑的焦梦雪来到宴前,太师走近梦雪,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:“焦梦雪,你终究还是没有逃出我的手掌心!”
梦雪猛一口唾沫啐在了张井的脸上,咬牙切齿道:“老贼!总有一天你家姑奶奶会杀了你!”
张井擦去脸上的唾沫,冷笑着,眼露凶光道:“很遗憾,你恐怕没这个机会了,都说焦府有二位赛西施的美人与众不同,今天老夫就要见识见识你的身上和其她女人有什么不同之外,来呀,扒光她衣服!展示展示她美丽的身体!”
两旁家奴往上就拥,余政一见不好,他忙道:“慢,太师!”
张井瞧了瞧余政道:“余大人对付女人可是高手,有何高见?是不是想带回府中享受享受?”
“太师玩笑了,余某以为这样不妥,传扬出去有失太师的身份。”
张井转了转三角眼,又看了看哈米得也,哈米得也自有他的目的,于是点了点头。张井立刻道:“余大人言之有理,来呀,先将罪犯押下去,老夫不会让她舒服的。余大人,来,老夫敬你一杯。”
举杯饮干之后,余政又道:“太师,余某还有一句话想说不知太师是否愿意听?”
“余大人,为何这般客气,你我是一条心,何来不愿意倾听之理,请说。”
“那余某就直言了,太师,我认为将焦梦雪放在太师府不妥,如果万一让其逃走,太师如何向皇上交代?”
一直没有说话的哈米得也说话道:“余大人,此言诧异,将焦梦雪关押在天字二号或大理寺就等于放走了她,有人能救走焦梦霜就能救走焦梦雪。”
张井点头:“是啊,余大人,你多虑了。”
余政闹了大红脸,想将梦雪从太师府弄出的计谋落空了。回到府中余政一下子瘫软在檀木椅上,看来想救出梦雪只有再次铤而走险了,夜进太师府救人了。打定主意之后,余政正闭目养神,管家余力推门进来了,余政微睁双目道:“何事?”
“大人,有一事老奴不能不向您禀明,侍候焦小姐的婉儿可能靠不住,今天她差一点泄露了大人的身份。”
余政一皱眉:“你去叫她进来。”
余力出去叫进了婉儿,婉儿跪下了:“奴婢参见大人。”
余政猛然间睁开微闭的双目,闪出两道凶光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!敢坏我的大事!”
婉儿吓得全身抖动:“大人,奴婢知罪,可焦小姐她不吃不喝非逼着奴婢说出大人的名号。”
余政一击书案:“老爷我不管这么多,总之,你既要侍候好焦小姐,又不能泄露我的身份,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,下去吧!”
终于等到了深夜,余政换上衣服,戴上面罩,提刀出了府门。轻车熟路,眨眼便来到了太师府的院外,他四下张望了一番,觉得无人现,这才飞身进了院子,上了房,太师府好大,找了好久,终于在后院一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关押梦雪的地方,余政轻轻挪开瓦,借着里面昏暗的灯光仔细往里观瞧,只见屋中间的柱子上绑着的正是梦雪,稍等了片刻,余政双腿轻轻一飘,正落在两个看守的身后,不等他们现,余政手起刀落,两颗人头滚出了老远,可从他们的身上怎么也搜不出钥匙,急出了余政一身冷汗,实在无奈,只得抡刀砍锁,“喀喳”一下锁被砍落,余政推门进屋,举刀割断梦雪身上的绑绳,挟起她就走,然而已经走不了,整个院落全被包围了,灯光火把照如白昼,余政清楚,一场血战不可避免,因此,他放下梦雪轻声道:“你跟着我,别落下。”
说完,余政挥刀杀入人群。余政深藏不露的功夫虽然不错,但面对如此之多的强敌,余政渐渐地抵不住了,一个没躲开,左臂便被划了一刀,痛得余政一哆嗦,差一点扔了刀,这时的梦雪也已经被紧紧围住,眼看着二人就要双双被拿,正在这时,由屋顶之上纵身飞下一人,此人黑布罩面,如同虎入羊群,手中宝剑沾上死挨上亡,眨眼之间太师府的人倒下了一片,此人来到梦雪的近前,抓住梦雪纵身上房,回身又对下面的余政道:“快走!”
黑面人一直将梦雪带到了一所大院,进了屋子,里面灯光明亮,梦雪一眼便看见了多日不见的丫环玉铃儿:“铃儿!”
玉铃儿一见是小姐,一下扑过来抱住了梦雪:“二小姐,可见到您了……”
这时黑面人取下面罩道:“焦二小姐,你受惊了!”
梦雪抬头观看,好英俊熟悉的面孔,焦梦雪这个一向任性的女孩如同见到了亲人,凄然泪下:“华阳公子,我姐……”
徐华阳的心里也酸酸的不是滋味:“二小姐,你放心,我徐华阳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找到大姐,救出大小姐!”
进京的徐华阳一直藏在李纲府实感度日如年,焦急万分,虽然李纲告诉了他,前些日子梦霜被人从牢中救走,但徐华阳的心里还是牵挂着梦霜的安危,正这时候,又从外面传进消息,张井设计抓住了焦梦雪,徐华阳更加呆不住了,因此夜探太师府,恰巧遇上了余政来救焦梦雪……
张井本来是想用焦梦雪做诱饵,捉拿住前来解救梦雪之人,可没想到设好的围套,,埋伏了这么多府内高手,居然还是被人救走了焦梦雪,真是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,气杀人也。一旁的哈米得也一直沉默不语,张井道:“哈军师,您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?现在为何不说话了?”
哈米得也道:“我在想。”
“想什么?”
“太师,你不觉得今晚后杀进府中的人武功不同寻常吗?”
张井手捋须髯:“这能是谁呢?”
哈米得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张井道:“张太师觉得朝中谁最有可能?”
张井思索了半天还是摇头:“据老夫所知,朝中有如此上乘武功的除了已死的焦坡扬之外,好像再无他人了。噢,难道是他?”
“谁?”
“是老夫最怕又最恨之人,如果是他可就不妙了!”
“太师,到底是何人?”
“杀我儿子的仇人徐华阳!”
“他真的有如此厉害吗?”
“他的功夫的确深不可测,老夫派过江湖上有名的四大剑魔去追杀他,结果派去的是四个,而回来的却是一个,在他手里死了仨。”
哈米得也皱起了眉头:“这刚刚除去了焦坡扬不久,又来了一个徐华阳,太师,得赶快想法除掉此人!”
“有何办法呢?再说你我都是猜测,也许不是他呢?”
“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徐华阳,冲着他来救焦梦雪就不是我们一路人,也得除去为妙,太师,以我之见,你我还是双管齐下吧,你马上进宫,让高宗下诏全城搜捕,我也立刻派人快马加鞭送信至我家大王,让他立刻兵进中原,否则一旦朝庭接纳了徐华阳,你我就前功尽弃,功败垂成……”
太师点头:“言之有理,你我就分头行动吧。”
先说哈米得也,他起身出了太师府,回到客栈自己的住处,立刻疾书一封密文,派手下人迅送往大金国……
与此同时,太师张井也进了皇宫,从西宫娘娘的床上叫起了高宗,高宗虽然不悦,但看在美人的情份上才没有怒,他阴沉着脸道:“太师如此深夜来见朕有何大事?”
张井躬身跪倒:“启禀万岁,刚才有人闯入微臣府中企图剌杀微臣,幸亏家奴拼死保护微臣才没有遭到毒手……”
高宗一听又气又怕:“竟然有这等事,太师可知晓是何人所为?”
“万岁,就是那杀死老臣之子的徐华阳,他又回到了京城,狂言非杀了微臣不可。”
“放肆!大胆!这是何等地方,竟然如此不把朕放在眼里,太师,朕命你全力捉拿此人!”
“臣遵旨,不过,微臣还有一件事想说,此人武功高强,狡猾得很,要想抓住此人必须全城搜捕,挨家挨府搜查。”
高宗点头道:“朕准许,并赐你上方宝剑,不论京城之中大小官员,如有违旨搜查可先斩后奏……”
这一下京城如同翻了锅,被太师闹得是鸡飞狗跳,弄得大小官员人心惶惶,太师怀抱上方宝剑耀武扬威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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