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现在正是机会

张建翔从天马公司出来以后，直接来到了工行大楼9楼，杨东杰副行长的办公室，两人见面寒暄过后，杨东杰说了，建祥，你这家伙咋搞的呀？别人的钱越用越少。你有摇钱树啊，咋，你的钱越用越多呢？杨东杰说，我听营业部的人员向我汇报说，年前城市信用社来了几笔大单。都是给你的，你账上有现金一个多亿。
  小声点儿，你怕没人知道还是咋的，张建祥说。
  咋了？你又没偷人家，又没砸银行，杨东杰说。
  你没听人家说，人怕出名，猪怕壮，枪打出头鸟吗？张建祥说你还记得，我前年搞白糖的时候，你给我办了1,000万的银行承兑。当然，这还能忘了吗？
  当时，省糖酒公司硬押给我，2000多万积压白酒，打折后，按1500万结算。我想着，能趁白糖涨价的时候给带出去，没想到真的事与愿违。
  当时，我听到刘红他们讲，总共卖出去一二十万的货，大家都等着看你笑话呢，杨东杰说。
  在白糖没涨价前，我心里烦，带着大家出去游玩的时候。在峨眉山游览区，遇到一个茅台酒厂的，退休的，高级工程师，我们结成了忘年交，他们老两口，乘我的车转了好几个地方，后来酒没有销出去，我就想到了他，所以，我在汝阳找到一家倒闭的小酒厂，用他的厂房设备，把各种酒掺合到一起，加入大量的原酒重新勾兑。成为现在的明月酒，这些都是返回的酒款。
  好家伙，你用一两千万换回一个多亿，杨东杰说这利润也太高了吧，听起来都有点不敢相信。
  你还说，你想让税务部门查我呀，张建祥说，也不是像你说的那样，这批原酒价值2000多万，我又让我的手下，在附近县市收了几百万的积压货，加上原酒，包装，加工费，也有三四千万，合起来成本有5,000万。这才有多少利润呢？
  好了，咱们不探讨你酒款的事了，你可得给我帮帮忙啊，杨东杰说，把款存到我这里点儿。
  城市信用社，不也属于在你这开户的吗？张建祥说。
  那不一样，他虽然是我的客户，他对我们的贡献，仅限于月底数字的增减，我们也用不了他账上的一分钱。
  张建祥拿出一张3,000万的汇票，递给杨东杰说，这是年前我的人，从贵州带回的汇票，当时你们已经放假了。
  杨东杰接过汇票看了看，张建祥你变戏法呀，你准备咋处理？
  杰哥，这样吧，你把这张汇票解付，把你们的1,000万贷款还了，包括利息，剩下的转到我天马公司的账上。
  老弟，我又没追着你，要你还账，你急啥嘛？
  好啦，杰哥，我知道这是你们惯用的伎俩。以后机会多的是，张建祥说，我还怕到时候，你们没钱借给我呢。
  杨东杰打电话叫了营业部主任，孙益民，东大街的老工商银行，搬到新楼以后，老营业厅改为工行房地产信贷储蓄所，孙益民任主任，杨东杰当工行信贷科科长的时候，孙益民是他的部下。杨东杰回到工行当副行长，就把孙益民调到营业部当主任。孙益民来到办公室，看到张建祥也在，他朝张建祥点了一下头，对杨东杰说，行长。你找我，又对张建祥说，张老板也在啊。
  杨东杰说，咋啦，你认识张老板？
  不光我认识，咱们工商银行，谁不认识他呀，所以说就是，张老板可能不认识我罢了。说着伸出手跟张建祥握了一下说道，张老板，终于有机会认识一下，我叫孙益民，小东门人，现在是营业部主任。
  孙主任你好，张建祥说，求你个事儿呗。
  张老板请讲，只要是我能力所能及的，我一定办。
  我天马市政公司，在你们营业部开户，以后，遇到特殊的事情，或者我不在家，如果账面上暂时没钱的话，请按正常手续支付。
  张老板，这个我说了不算，孙益民看了看杨东杰，杨东杰说这个没问题，因为那是张老板的公司，你们承付款项后，随即办理一份借款合同，把他公司的支付凭证复印以后，贴在借款单上，再把账目拉平。
  嗯，我知道。该怎么办了，孙溢民说。
  益民，这是张老板的汇票，你把他解付以后，把他的贷款冲了，剩余的钱，入天马市政公司的账上。……
  张建祥出了工行，来到城市信用社，由于刚开始上班，几乎没人来办业务，大家在营业时吃着水果糖，嗑着瓜子儿，高一声低一声的侃大山。张建祥推门进入，用车钥匙敲了敲防护栏说道，大家新年好，我给大家拜年啦，新年好，
  张建祥来到刘红的业务窗口，敲了敲栅栏。说道，咋了？老相好的，见了面连句话都不说。刘红脸一红，伸手从塑料袋里捧出，一捧水果糖和瓜子，放在柜台上说，给，堵住你这张臭嘴。
  张老板，你以后，可不能再打咱们红红的主意了。咱们红红如今可是名花有主了，当心老蒋别把你给阎了。营业时顿时哄堂大笑，把刘红羞的低头，抵在办公桌上，张建祥说，哎呀，对不起了，年前我一忙，把你们结婚的事都给忘了，小生这厢给你陪礼了，我祝愿你们，夫妻恩爱，白头偕老，早生贵子。

  刘红这才抬起头说道，你今天终于说了句人话，说吧，你找我有啥事儿？
  你把我的贷款冲了，然后再给我转2,000万到建行的大账上。
  你还贷款可以，转账不归我管，刘红说。
  五一姐，请你给我转一下吧，张建祥说。
  有账号吗？陈五一问。
  没有。
  那我没办法转，陈五一说，你可以用你的转账支票，填好金额交给他们，他们填上账号就行。
  张建祥出了城市信用社，来到建行时已经11点多了，他来到6楼廖秀莲的办公室。这时刘秀莲，正端着茶杯站在窗户前。
  张建祥一进门就说，莲姐，新年好啊。
  兄弟，新年好啊，廖秀莲说，这么早就上班了。
  姐啊，没有办法呀，人在江湖嘛，我有啥办法，张建祥说我今早从家里出来。马不停蹄，跑了好几个地方，现在专门来找你了。
  是吧，说吧，兄弟，找姐啥事，姐一定给你办，廖秀莲看着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张建祥说。
  姐，我想把贷款清了，张建祥看着廖秀莲，拿出一本转账支票，填好自己的户名，账号，填好2,000万金额，然后递给他说，余下的转入我加油城的账号。
  兄弟，我当啥难办的事情呢？这是我们分内的事，廖秀莲说，正好这段时间我们资金也比较紧张，他拿起电话说道，喂，根平你过来一下。
  张建祥目不转睛地盯着廖秀莲看，越看越觉得好看，他虽然个头不是太高。不足1.6米。属于小巧玲珑型的，脸型有点像新疆维族，高高的鼻梁，大大的眼睛，双眼皮好像打了三折。头发挽在脑后，用发兜兜着，上面别了一个漂亮的发卡，额头上几缕刘海，微微的打着波卷。他有点看呆了，正在这时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廖秀莲喊了一声，进来。陈根平打开门走了进来，说到廖姐，你找我啊。哎，祥哥，你啥时候过来的？
  张建翔这才转过头说，哦，根平啊，你啥时候调到总行来了？
  建祥，你们认识呀？廖秀莲问道。
  姐，你忘了，当年小胡，小宝，根平他们三个都在住宅所吗？
  哦，是了，看我的记性，廖秀兰说着把转账支票递给他，盖上咱们银行的账戳，把张建祥的贷款结了，余下的入加油城的账号。
  陈根平走了，廖秀兰在办公椅上坐下，他看到张建一直盯着他看。
  看啥，不认识姐了，还是姐脸上有花啊，廖秀莲说着用手抹了一把脸。
  真好看，张建祥说，姐，你真的很漂亮。
  漂亮啥呀？不行喽，老喽，廖秀莲说，阳阳都快上学了。
  姐，你真的不老，常言说，最美还是少妇人。张建祥说，女孩子太年轻不解风情。姐，大过年的，咱姐俩找个地方喝杯吧。
  好啊，咱们可好一段时间，没在一起喝了，走吧，下班了去我家。
  廖秀莲站起来，就往外走，正好，保林，小宝，秀敏都在。
  张建祥一伸手拉住他，走到他身边。
  我说的是咱们两个。
  兄弟，不行，现在不行，等以后有机会了吧。
  廖秀莲用手推张建祥的手，这时门外走廊上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。已经到下班时间了，张建祥顺势把他搂在怀里。用两只手指，压住他的嘴唇，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。在他耳边小声说，机不可失，失不再来，现在正是机会。
  他低头与廖秀莲吻在一起，刚开始廖秀莲并不配合他，她舌头很僵硬。慢慢的，两个舌头搅在了一起，互相吸吻着。张建祥把他带到门边，伸手关上保险，两只手开始抚摸她的乳房，慢慢地向下……他靠在沙发上，呼吸，急促起来，他张大了嘴巴，哎呦。哎呦的要叫出声来，廖秀莲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，终于……他安静了，站起身。，姐，对不起，我刚才太冲动了，我没有控制住自己。廖秀莲从沙发上站起来说，不怪你，她拿起热水壶来到门边的盆架前，把水倒在盆里，又加入点凉水，然后用毛巾洗了下身，边清洗边说，祥，你过来，我给你清洗一下，廖秀莲用热毛巾给他洗净以后，他拉着张建祥来到沙发上，廖秀莲采取主动，两人又黏在一起……。这一次他感到真的太累了，他穿好衣服，廖秀莲坐在沙发上，向他摆摆手，说你先走吧，我停几分钟再走。
  张建祥临走的时候，对廖秀莲说，姐，我先走了，下午，我给你电话。张建祥从办公室出来，整个走廊里，静悄悄的，他来到电梯旁，看到电梯停在1楼，他没有按电梯，而是走楼梯下楼。……
  张建祥走后，廖秀莲虽然觉得今天很累，但他有说不出的兴奋，他觉得从来没有像今天的这种感觉，在这样的环境下偷情。可以说，他以前几乎不知道高潮是啥滋味儿。他居然这般美妙，他看了看手表，已经是12:40。他们已经在爱河里，度过了将近一个小时。他不敢再耽搁时间，赶紧清洗了一下，往下身及裤裆里喷了香水，以驱赶屌性气，……

  张建祥来到张小杰家的时候。他们已经吃过中午饭了，正准备收拾碗筷，几个人要重新给他做，张建祥没让，他说。
  我今天跑了很多地方，很累，你们陪我喝杯酒就行了，我吃不多，还有这么多剩菜够吃了。他边吃边对张小杰几个说，你们几个今天明天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消灭掉，张建祥说，初六就去洛阳。
  咋了？这么快就赶我们走啊，张小洁开玩笑的说。
  张建祥，你当我们是猪啊？黄玉兰抱着小明明来到跟前，小明明伸出两只小手，爸爸……爸爸。张建祥把小明明接过来，放到自己的腿上，掰了一点馍花，蘸了一点汤汁，喂小明明。黄玉兰说这么多东西，我们两天哪吃得完。黄玉兰说话从来都是这么的粗鲁，与她漂亮的外表大相径庭
  吃不完就打包，带到洛阳去，张建祥说省得刚一到啥都没有。
  姐，我不是这么快要把你们送走。刚过完年，我的事情太多，顾不上管你们，张建祥说，你们知道吗？咱们现在，好比坐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上，随时都有要爆发的危险。你们几个倒没啥，主要是小华，我现在开车都不敢走他们家门前过，我怕碰见母老虎。
  不许你这样说我妈，张俊华抗议道。
  对不起，张建祥说，你们到洛阳就不同了。你们可以压马路逛公园，自由自在。
  兄弟，这种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？张小洁问道。
  事情终有解决的那一天，张建祥说不过不是现在。
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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